晚上8时。列车终于抵达西宁。莲和亢先生下了车。亢先生下车前还豪气的吩咐我们回程中若有需要,可以给他在西宁的妹妹打电话。心里暖暖的,听见一个相识不久的朋友豪气万千的说这。
他们的床铺后来由一对北京夫妇取代。一上车,就劈哩叭啦的批评床铺很乱。看起来脏兮兮的。靠背的设计和床褥的蕾丝也是脏兮兮的。又唠叨的吩咐列车员为他们换掉床单。对他们的第一印象是,恨角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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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见他一副苦恼样,安慰他,辛苦啦。工作而已啊。客人开心,你也就开心啦。后来,北京阿姨告诉我,她听小伙子说,他们的补贴车资只有一百元一天。上高原,辛苦的来回六天的,只有区区六百。确实有些刻薄了。这北京阿姨虽然批评不断,却也正义感十足的。
北京夫妇其实是很友善的。打了招呼。北京阿姨比较多话。北京先生则比较安静。后来才知道他是在西宁水土不服,生病中。。。我们胡乱的聊了一阵子后,就准备休息了。已经晚上九点了。前一晚,9.30p.m就关灯了。可是,当晚,也许车厢很满,有许多老外。许多的要求需要列车员去解决。折腾到11时才熄灯。小伙子在我的床铺底进进出出的拿了几次的床单。后来还塞了一个新的给我。呵,也许,这是我多手帮忙的礼物吧。^__^
夜半,空调忽冷忽热的。我的噩梦开始。过敏的鼻子即刻发作。鼻子塞了之后,附赠喉咙痛。只是半清醒的感觉到鼻塞的呼吸困难。睡得很不安稳。迷糊间,也没想到得马上吃药。半清醒状态的我,还可以清楚地意识到列车如过山车般快速的上下山。下山的时候,可以感觉到床微微向下倾斜,而上山的时候则比较缓慢。列车忽快忽慢的节奏中,不知何时,我终于坠入梦乡。。。。甜甜的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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